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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他妈喝醉老子干死你(h)





  不管了,哪怕做完后是世界末日,也要让他在她身上死一次。

  她今晚的行为可以称得上放荡,和过去那种羞涩完全不一样,热情而且大胆,牵着他双双躺到床上,双臂藤蔓一样攀上来,鼻息略急,双手抱住他的头。一得到她的回应,林渊就陷入失控边缘,撩高裙摆将身体嵌进叶雨时的腿间,一手扣住她的小脑袋,舌尖通畅无阻的钻进去,搅弄她的口腔,凶猛而狂热卷住那条嫩舌又舔又吸,粗野的去抢夺她口中的津液,亲出啧啧水声,又犹不知足的拖着她的舌进入他口中与他嬉戏。

  “嗯嗯…”

  喝过酒的身子本就敏感,被他凶猛而狂热的吻着,娇媚的呻吟断断续续的溢出,身体几乎失了力气的依靠着他的胸膛,往他怀里越贴越紧。

  林渊很快就不满足于亲吻,压着她的身体将她放平,伸手去裹随着呼吸起伏的两团绵软,饱满坚挺又丰腴嫩滑,比记忆中大了一些,掌心意外的触到已经挺立的小蓓蕾,里面竟然没有穿内衣。

  “不穿内衣,呵…”

  他的眸色暗沉。

  他走后是谁把她调教得如此浪荡,是谁拥有过她,深入过曾只有他到达的深处…

  一想到这里,手下立刻没了轻重,像红了眼的狼,不把她撕碎吞下不罢休,握住她的乳揉捏成各种形状,两根指掐住她的乳尖尖,旋转摩挲,竭尽所能的曲挑逗她,直到两边乳峰的顶端都受不了刺激的挺俏绽放。

  “嗯啊…疼…”

  难捱的燥热淌进血管里,凶猛又热烈,弓起身去抵抗那汹涌的热,呼吸急促,身体被挑逗得又酥又麻,乳房沉甸甸,乳尖痛痒难耐,被肆虐得肿胀的疼,想要被他含在口中亲一亲,吸一吸,不自觉的腿去蹭他的腿,隔着衣衫也安慰不了的饥渴。

  松开被吻得殷红的唇,迷蒙的双眼此刻染上情欲的氤氲,诱惑他去吻她的眼睛,睫毛,鼻尖,下巴,沿着细嫩的脖颈向下,留下一道道水印,最后停在胸口凸起的那块,捧起来连同顶端的衣服一起含进口中,舌头舔咬吸嘬那蓓蕾。

  她的脸颊火热滚烫,乳尖被他吸进嘴里带着尖锐的疼痛,衣服被他的口水濡湿,但更多的是难以言语的满足,口中逸出娇媚的呻吟,双乳也变得沉甸甸的,酥酥麻麻,身体空虚又饥渴,不自觉的挺胸将乳尖尖送入他的口中,好让他能含进去更多,白嫩双腿也贴着他的腿部不住的磨蹭,腿心缓缓渗出湿意,渴望被填满,渴望被占有,渴望,被操弄堕落到无法自拔的地步。

  林渊闷哼了一声,揽着她腰的手臂越来越收紧,丝质长裙像第二层皮肤包裹住纤细玲珑的身子,手自下而上的去剥她身上的长裙,里面的细滑肌肤慢慢出现在视线里。

  嫩生生的躺在白色床单上,黑发散乱,双颊绯红,胸脯高耸,峰顶一圈浅粉色乳晕,蓓蕾挺立晃动出优美弧度,腰肢纤细,小腹平坦,无法并拢的双腿修长,勾住丝质底裤一拉一扯,蝴蝶一样飞到床下,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空调温度太低,身体微微的颤抖,整个人就如待宰的羔羊躺在他身下。

  身上一轻,林渊直起身,一件件脱掉身上的衣服,蜜色的精壮身体,下体一根粗大赤红性器从卷曲的毛发中钻出来,散发着澎湃的生命力,腿心更痒了。

  身体重新覆上去,与她酒后热烫的肌肤紧贴,健壮的胸膛去挤压她饱满的乳,一手去抚摸她绷紧的腿根,羽毛般轻柔的掠过已经泛滥得腿心,娇嫩的花瓣上沾染点点蜜露,指尖上也湿了一点点。

  “已经湿了,这么敏感?”她的身子有多敏感他一直都知道,这具已经成熟的身体,一会儿就要彻底的在他身下绽放,不急,现在还不急…沿着她的平坦腰腹往下,跪在她的双腿间,将她两条细腿屈起来大大的分开,视线里的小花穴娇娇嫩嫩的泛着水艳光泽,粉色花瓣也遮挡住不住的花缝口,低头钻进了她的双腿间。

  灼热的唇含住了已经俏生生伸出来的小花蒂,感受它在他的唇舌下逐渐充血膨胀,等待花蒂变得硬挺,他放开小花蒂,去舔她两片花瓣,来回的舔弄,柔韧灵活的湿热舌尖从花瓣移到已经泥泞泛滥的穴缝,舌尖贪婪又急迫的钻进花缝深处钻,在花道里用力的舔吸,舌尖抖动,模仿肉棒在里面浅浅的抽插起来。

  “啊啊…放开…不要!不要!”

  叶雨时脑袋里乱糟糟的,摇动着小脑袋去抵抗体内翻腾的情欲之火,口干舌燥,薄弱的理智被强大的情欲吞噬,小腹里愈加空虚胀痛,久未欢爱的身体承受不住这样的撩拨,双腿想要夹紧却被更加强有力的分开,泛滥的蜜液全部都被他吸入口腔,他还犹不知足,长指毫不客气的探去花穴去夹摸那粒已经探出头的小核,快速的去摩擦,又扯又拧,同时唇舌猛吸,迅速又有技巧的刮舔她所有的敏感点。

  “不要什么?不要我吸还是不要我亲?”

  “求你放开…”

  叶雨时颤抖的身体逐渐绷紧,小手难耐的抓紧身下的床单,酒精在血液里熊熊燃烧,双颊潮红欲滴,胸脯剧烈的起伏,晃荡出淫糜的乳波,小腹堆积的快感越来越多,再往上攀一点,再攀一点就能达到极乐…

  “如你所愿!”

  在即将高潮的前一刻,林渊松开了她。

  面上红晕更深,眸子里荡漾着情欲的雾气,浑身似有千百只蚂蚁在爬,麻痒难耐,娇媚愉悦的呻吟变成了哀怨饥渴的祈求,浑身都痒,浑身都空虚,小手无助的去揉搓自己硬如石子的乳尖,去纾解难捱的痒,软软的去求:“给我…给我…啊嗯…受不了了…”

  这个淫浪的样子,抑不住的暴虐欲望直冲头顶,身体肿胀得发疼,勃发的欲望叫嚣着要进入甜蜜之源,要操开紧闭的媚肉,要干进花心,要狠狠的猛抽深插,要将她撕咬干净,最后喷射出的精液灌满她的小子宫…但是不急,心里那铺天盖地的嫉妒,得不到答案死不罢休,哪怕最终得到的答案,会让他发狂。

  林渊沾染了花液的指尖慢条斯理的涂抹在细嫩的脸颊边又被他舔舐干净,掰正她的脸对她对视:“除了我,还有谁和你做过?告诉我,告诉我就满足你!”

  被情欲主导的身体已经失去了理智可言,身体里面越来越瘙痒空虚,叶雨时失控的发出如泣如诉的哭喊,哪怕等待她的是万丈悬崖:“没有人…呜呜…只有你…渊哥哥…”

  那一声渊哥哥熨烫他的心,内心狂喜的狂喜怎么都止不住,把她往怀里带了带,抬高她的一条腿,鸡蛋大的龟头准确的顶住微微翕张的黏湿花缝,略略一用劲,探进去一小部分又伸出来,在她耳边恶狠狠的说,“再他妈喝醉老子干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