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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恶毒成为六界黑月光第37节(1 / 2)





  殷孽“嗯”了一声,直接反手攥住她,然后施了个瞬移的法术。

  不过眨眼间,两个人就到了鬼界。

  修戾道:“他来鬼界干什么,你快问问他。”

  殷杳杳没问。

  殷孽也没说话,又带着她瞬移到了长留秘境的入口处。

  长留秘境的入口是闭合的,仍旧是遍地山石,叫人不知道该怎么打开这秘境。

  修戾小声嘀咕一句:“你说他到底来这干嘛呀,而且上次你拔无妄重剑不是把长留秘境入口弄开了吗,现在怎么又合上了?”

  殷杳杳没回答他。

  她见殷孽在往山石深处走,于是刻意放慢了脚步等殷孽的身影被山石遮住。

  修戾道:“怎么,还想着要跑呢,等他走远了自己扭头逃跑?”

  殷杳杳无辜道:“修戾大人说什么呢,杳杳只是走得比较慢而已。”

  正说着,她身前突然又传来一阵无形的拉力。

  紧接着,她再次被那阵力道踉踉跄跄拉着跑到了殷孽身后,然后一个趔趄撞在了他背上。

  她往后退了一步,一双狐狸眼眯了眯,小声道:“哥哥,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刚才有一股拉力在把我往哥哥身边拉,好像不想让我和哥哥离太远。”

  殷孽回身看她良久,然后突然笑了一声:“离不开哥哥,不好吗?”

  修戾见状,突然幸灾乐祸道:“我可算明白了,之前在客栈的时候,殷孽说你不听话,还说他帮你听话,意思就是他在你身上下了禁制!你脖子上那个看不出来但摸得出来的印记就是禁制!”

  他从她袖子里探出一点点脑袋,往后目测了一下距离,道:“五十尺啊,五十尺就是十步,那殷孽给你下的这个禁制应该是你不能离开他超过十步远……这是双十之禁?”

  殷杳杳:“……”

  她拳头硬了,却还对着殷孽笑,回答他方才的话:“离不开哥哥当然好啦,杳杳最喜欢哥哥了。”

  殷孽手抬起来,在她脖子上的禁制印记处虚虚轻蹭了一下,眸中瞧不清情绪:“是吗?”

  殷杳杳还没说话呢,他的手就收了回去,继续往前走了。

  殷杳杳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脖子上的印记,一时间没跟上去,结果等殷孽走出十步远后,她又直接被禁制拖着往前走了好几步。

  修戾笑出声来,语气幸灾乐祸:“你想啥呢,你不会在想怎么破禁制吧?”

  殷杳杳语气讨好:“修戾大人既然什么都知道,不妨告诉杳杳怎么破这禁制,杳杳必有重谢。”

  修戾啐了一声:“算了吧你,殷孽给你下的这个禁制是我们魔族独有的双十之禁,你不能离开他超过十步,不过这个禁制的时效只有十天。”

  他想了想,又道:“双十之禁时效虽然短,但不能强行解开,只有等时间到了才会自动解开。强行解开的话会伤到神魂,就算殷孽要强行解开,也得受伤。”

  殷杳杳抿唇。

  修戾又说:“所以啊,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殷杳杳不接话了,垂眸盯着脚尖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她把轮回镜拿了出来,放在手里摆弄:“修戾大人,如今这镜子已经拼凑完整,我该如何才能知道它能不能剜掉我灵府中的魂魄?”

  修戾想了一会,道:“这个不难,无妄能剜那一魄是因为无妄可以斩七情六欲,七情六欲和人的魂魄是同等重要的东西。”

  他沉吟道:“你只要看看轮回镜有没有同样的功能就可以了,你动念试试这镜子能不能抽走你七情六欲的其中一样,可以的话,就可以把你身体里那一魄也抽走。”

  殷杳杳闻言,若有所思地看着轮回镜:“只是试试,一定要抽出来吗?”

  修戾道:“哟,怎么了,怕疼啊?那肯定得抽出来,不抽出来你怎么知道轮回镜有没有这个功能?”

  殷杳杳沉吟道:“修戾大人,杳杳在想,抽什么出来。”

  修戾不假思索:“抽情根呗,反正你也没感情,要情根有什么用?”

  殷杳杳眨巴眨巴眼睛:“修戾大人,我的情根八百年前就被无妄斩掉了。”

  修戾沉默了一会,挤出句话来:“……是个狠人。”

  殷杳杳想了想,然后手指落在镜子上,动念准备抽走“喜”这种情绪,镜子却毫无反应。

  她又凝神重新试了一次,却突然袭上来一阵剧烈的头痛!

  这次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疼,即便她每天都承受着这种剧痛,甚至已经习惯于承受这种剧痛,但这次的疼痛已经到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甚至有一种要吞没她一切的恐怖感。

  她面色发白,趁还清醒着,咬牙催动灵力内视自己的灵府,却发现斗星的那一魄随着她修为的提高,又生长了不少,如今正在她灵府之中横冲直撞,像一条蛇一样与她的魂魄紧紧纠缠,像是想把她的魂魄给吞并下去。

  修戾见她面色苍白,问道:“怎么了?”

  殷杳杳喘息着结结巴巴回答:“她……好像……生出意识了……”

  修戾问:“谁?斗星?”

  殷杳杳没再答话了,她慢慢跟在殷孽身后,脚步已是踉跄,眼前的景物已经出现了重影,就连前面殷孽的背影似乎都变成了三个。

  她强行催动灵力,试图镇压斗星的那一魄,但那一魄只消停了一瞬间。

  下一瞬,殷杳杳的心脏猛地跳动了一下,好像有一双大手把她的心脏攥得紧紧的。

  紧接着,她眼前的画面全都失去了颜色,变成了黑白色的重影,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一点一点地包裹她的灵魂、吞噬她的意识——